估计厉宴也不会信吧。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有气无力道：“厉总，我说我不是想摸你，你信吗？”
这话说出来她都没底气，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也没好意思看他，低头看着地板，脚尖无意识画着圈，满脑子都只剩下“尴尬”两个字。
不曾想，厉宴说：“嗯，我信。”
她猛地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是惊讶。
厉宴神色如常，是真的信她的话，她说的，跟他之前的猜想一致。
她看的确实不是他，而是在透过他看什么。
想到这里，他的眉头又皱了一下，“没有下次。”
“嗯嗯！”
唐宁重重点了点头，“一定不会有下次的。”
以后她会好好管住自己的手的，绝不手欠。
金光什么的，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她就没那命，还是别惦记了。
听到她的话，厉宴淡淡点了点头，看不出情绪。
唐宁悄悄看了他一眼，实在是摸不清他的想法，干脆也就移开视线，继续忙自己的事了。
下午的时候，助理过来找厉宴去开会。
厉宴点了下头，起身，见唐宁一下子也站了起来，扭头看向她，问道：“这也要跟？”
唐宁点头，可怜巴巴看着他，“厉总，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要是可以，她也不愿意这样，看上去有些不是很讨喜。
厉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淡淡点了下头，“走吧。”
唐宁一喜，立刻跟了上去，喜滋滋道：“厉总你放心，我不会一直跟着你的，这次当我欠你一个人情，你可以提一个条件，只要我能做到，就都答应你。”
“不用。”
厉宴淡声拒绝。
唐宁想了想，她一个穷光蛋好像也确实帮不上什么忙，不对，还真有个能帮得上。
比如他家花园里的煞气。
她笑眯眯背着手看着他，“厉总，我不会白占你便宜的。”
闻言，厉宴脚步微顿，随口道：“随便。”
身后，助理偷偷看了她一眼，扶了下眼镜，面上依旧严肃板正，脑海里的想法却已经飞出了千万米远。
占便宜？
她占了厉总的便宜，厉总还说随便？
这是让她随便占别客气的意思吗？
思忖间，厉宴的目光看了过来，他眼眸一闪，立刻把飞出去的思绪拉了回来，快步上前把会议室的门打开请他进去，把手上的文件递给他，正色道：“厉总，这是上个季度的财务报表。”
“嗯。”
厉宴随意翻看着，头也不抬道：“杨助理要是不记得自己的工作职责的话，可以跟着刚入职的员工去重新培训一下。”
杨助理神色微僵，知道他的走神还是被厉总察觉了，顿时后背一紧，也不敢辩驳，脊背微弯，恭敬地站在那里。
厉宴把文件放到一旁，“开始吧。”
杨助理立刻站直身子，再不敢有丝毫的走神，开始会议。
其余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了厉宴对杨助理的敲打，当下眼睛也不敢乱动，假装没有看到会议室里多了一个人一样。
唐宁乖乖坐在一旁，没有说话，只偶尔看厉宴一眼。
底下的人在汇报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地打量他的神色，借此判断自己到底有没有说错什么话，然而厉宴面色不显，没有丝毫波动，他话不多，但每次提出的问题，都十分精准，眼光极其毒辣，一眼就能看到问题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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