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力作《我欲挽天》,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阮齐阮齐,由作者“摆烂的医学生”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阮齐穿戴好衣服,正欲出门,但这时候屋门却被人推开想必应该是三叔回来了,这几日商队颇多,三叔他工作繁忙,本不应该麻烦他这么大老远地回来看望自己的想到这里,阮齐连忙笑着转身,便准备要上去迎接了但阮齐脸上的笑容,在他转过身的一瞬间便突然凝固印象中那个宽厚的身影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却是个气质猥琐,贼眉鼠眼的消瘦老头“哼,该死的孽种,没想到你还活着呢”老头一开口就是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他留着一小......
瞧着阮鱼出门的背影,阮齐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
“一个月后,鱼儿她的生活应该也会好过些了吧,至少不用照顾我这个累赘了。阮齐揉了揉腿,刚刚磕到的地方,正青肿着,还有些疼,但他眼里却闪过黯淡的光,“阮一峰那家伙应该也不会像现在一样对待三叔了,毕竟对他也没有什么威胁了……
阮齐一个人躺在床上,念叨着,许久才回过神来。又在不知觉中,开始端详起脖子上的黑色坠子。
午后的阳光漏过窗棱,抚摸着它经过岁月洗礼却格外光华的表面,反射着别样的黑色光辉。
这究竟是何物?居然连林安澜都看不出来是由什么东西做成的,莫非真的是什么不为人知的特殊玄铁?阮齐又记起起父亲的话语,不由想到,父亲是否知道些什么呢……
时间飞逝间,一晃竟是一个时辰过去,身体还有些虚弱的阮齐,在不知何时便陷入了沉睡……
伴随着心里传来的一阵恶寒,阮齐从床上惊醒了。
不,这里不是床上,原先那个破旧的房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格外绵长的道路,两旁是高大幽深的森林,而其尽头似乎是黑暗。眼前的一切,让他在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已经被那传说中的牛鬼马面勾魂到了黄泉路上。
“鱼儿?阮齐下意识地呼唤,可是无人应答,那声往日中紧随而至的“少爷好像被吞噬在黑暗之中,只剩沙沙的树叶摩擦声,衬得四方越发寂静,在这空无一人的道路上显得很是诡异。
“向前走!一道清冷的女声突兀地出现在阮齐的脑海中,接着更是如风助火势般越发不可收拾。
鬼使神差的,阮齐忘却了恐惧,像是受到什么的召唤一般,神情呆滞地踏上了道路,越走越深。
路边起初还是些高大的乔木,接着就变成了些灌木,继而连矮小的灌木也很少看见了,到了最后更是只剩下一片的荒芜。
莫有来的,凭空炸响了道惊雷。阮齐的大脑仿佛被轻微刺了下,惹得身躯微震,原本空洞的眼神重回清明。
“我,我刚刚是怎么回事?感觉什么东西在召唤我……啊?我这是在哪……阮齐捂着脑袋,试图回想起什么,却是无果,只得作罢。
此时他所在之地已经没了任何存活的生命,只有些枯死的野草在风中凌乱。而远方则隐隐约约映现出了个塔状剪影。
“要不要过去看看?阮齐望了望前方,有点犹豫,转头望向来时的路,漆黑幽长,似头凶兽深邃的喉管,“还是去看看吧,反正最坏也就提前一个月没了命而已。
接着向着塔的方向前行,又不知行了多久,阮齐这才来到塔前。塔体八面八角,又有九层九檐,飞檐翘角,颇为壮观。不过不晓得是什么缘故,整座塔都笼在一片灰色中,影影绰绰的,塔面也都呈着一种不祥的惨白色,连原本应该金碧辉煌的琉璃瓦也不例外。
“进去!刚才的神秘声音再次响起。
阮齐犹豫了一会,还是走向了那黑白色的大门,想着要一探究竟。
“进去!
仿佛在肯定阮齐的行为,那个声音再度响起。但阮齐听后并未立刻进塔,而是先在门口打量了起来。这黑白色的大门足有二人高,一排排钉着硕大的铆钉,令它看起来格外厚重,阮齐甚至有些怀疑自己能否推的开这扇门。
“进去!这次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威胁意了,似乎是见阮齐迟疑而有点急了。
阮齐见此愈发犹豫,但脑内的声音显然不乐意他如此,又是一声“进去于脑内响起,但不同于前面的急迫感,这次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冷漠感,可阮齐却是听的毛骨悚然。虽然这声音听起来平静,阮齐却从中感受到了深刻的杀意,似乎如果他不去照做,下一刻恐怕便要被抹杀了一般。
没办法,阮齐只得照那个声音说的做,硬着头皮伸手抵在了黑白大门上,双手使劲,尝试着去推动那门。
“吱呀一声,令他意外的是,大门很轻易地被打开了,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厚重。随着阮齐的进入,脑内的声音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大门也随之关上了。阮齐退后几步,试着推了推大门,关得死死的,根本就打不开。不得已,他只能先观察起塔内情况。这塔里并无火烛,但也没像预想的那样黑,塔的墙壁上不晓得掺了什么矿物,发出隐隐幽光,使他得以看清塔里的场景。
尽管如此,阮齐对塔里的第一印象仍然是“幽邃 ,说来也怪,这塔从外面看起来占地不大,塔里空间却是很大,别有洞天。
正门所对的那侧,是条极长的通道,两侧的荧光非但没照清道路的尽头,反而给他衬托出了种深邃感,让人感觉这条通道根本不存在尽头。塔里静的有点骇人,啪嗒啪嗒的滴水声,踩着鼓点般的寂静,在空无一人的塔里显得很是诡异。
突然间阮齐心脏的跳动急促了起来,一股寒意从尾椎向上直冲大脑,不是因为怕黑,而是他听到在通道深处,传来了一种铁闸门缓缓拉开的声音,然后是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还有不晓得什么东西摩擦地面发出的嘶啦的声音。
他告诉自己要跑,越快越好,可是他跑不掉了,也跑不动了。出去的路已经被堵上,巨大的铁球也不知何时被铁链绑到了他的脚上,像是桎梏。
直到这时,阮齐才发现自己身穿囚服,两脚赤裸,像极了一个即将死于刽子手刀下的死刑犯。
不久后摩擦地面的声音消失了,因为那个东西已经来到阮齐的面前,而恐惧也深深倒映在了他的瞳孔深处。那是个被黑白相间火焰包裹着的,由森森白骨组成的活死尸,没有什么比骷髅这词更好形容他了。如果硬要找点与普通骷髅的不同,那就是这个骷髅的右手上还捏着一根极为违和的黑色烧火棍。
骷髅还未做些什么,阮齐就感觉胸口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下,嘴里很快便泛起了一丝甘甜。
“灵压!阮齐暗叫不好,这不知来历的骷髅居然也有灵压,而且观其威力,居然比林安澜还更胜一筹。
凝重的压迫感让阮齐不敢用力呼吸,那股源源不竭的危险灵压正不断摧残着他的神经。阮齐疯狂暗示着自己,现在要是还不跑怕是要变成骷髅的棍下亡魂。只是下颚渗出的汗液先一步落在脚踝的铁链子上,发出格外清脆又不失尴尬的啪嗒声。这时候骷髅眼窟窿中蓝光盛放,周身火焰喷薄四射,烧火棍在空中画了个半圆便向阮齐的下肢击打而去。
紧要关头死亡的恐惧成功让阮齐挣脱了骷髅的灵压。
“嘶—他倒吸一口凉气,一个闪躲以最小幅度堪堪躲过棍击,而烧火棍顺势而下砸碎了他脚上的铁链子,阮齐见状一个前扑滚出四五米远,绕到了骷髅身后。一击没有得手的骷髅并不气馁,左手掐了个不知名的手势,黑白火焰便井然有序地排列在它跟前,跟随着烧火棍的指向铺天盖地地向阮齐袭来。
黑白火焰飞行之快,眨眼便飞至阮齐跟前。
“躲不开了!火焰的速度令阮齐绝望,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火焰贯穿头颅将自己焚烧殆尽的场景顷刻间在他脑海中上演了一遍又一遍。然而,黑白火焰却停在他眉心前几寸,再不前行,反倒是欢呼雀跃地激烈燃烧起来,像是为找到了新的主人而纵情欢呼。
阮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想到孱弱如自己也能控制住这般蛮横的黑白火焰,还能使之随着自己的念头任意变化大小,但他此时显然没有太多的时间来试验这火焰的威力,大概是火焰的倒戈彻底激怒了骷髅,它眼中的蓝光更旺,这一瞬间,黑色的烧火棍在阮齐眼中放大数倍,眨眼的时间骷髅已悄然而至,棍头像是驱散苍蝇般击散阮齐临危扔出的火焰,狠狠撞击在他的胸口,衣衫和骨头爆裂的声音在空中炸响,灵压切割空间,阮齐离地而起倒飞数十米远,一口闷血直涌而出,喷洒在空中。
另一棍接踵而至,蛮不讲理地扫开腥甜的血雾,以雷霆之势狠狠地劈在阮齐小腹,狠辣之至,直接将其轰钉在地上,余震掀开地面带出裂缝,席卷而出的空气波熄灭了所有击散的火焰,只剩下些许微弱的喘息声。
战局很快迎来尾声,骷髅浑身白骨发出卡拉卡拉的响声,似是嘲讽也好像宣告战果,它缓缓举起烧火棍,就要给阮齐致命一击。
而另一方,阮齐躺在黑暗之中,浑身灼烧般的疼痛刺激着他的每一处神经,刚才那两棍少说打碎了他半数肋骨,以他的身子抗性,第一棍的时候就该驾鹤西去了,此时还活着已经是个奇迹了。但这个奇迹并不能拯救他的生命,第二棍直接轰开了他的小腹,那个口子现在还在不断向外汩汩地冒着浓热的血,再强的意志力在流血不断的情况下也要被消磨殆尽。
阮齐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如同伤口处流出的鲜血,他的生命力也在逐渐从身体中流逝。
“或许这就是我的终局了吧……阮齐于弥留之际想到,说来奇怪,此时心中的情绪,若说是恐惧,倒不如说是解脱感,对这十七年的凄惨生活终将结束的解脱……
“站起来!本以为已经消逝的女声在此刻再次响起。
顿时间,阮齐感觉一股强大的生命力涌入了他的身体,将他的弥留的意识强拉回了体内。
此时此刻,身体的每一份疼痛,带给他的不再是折磨,居然是一种前所未有,极致的快感。烈火焚烧般的痛楚,竟让他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身体的每一处血肉在快速撕裂增长愈合,他的身体正在迅速恢复重组!
这样的话,我不会死,我不会死!阮齐心中咆哮。
他猛地睁开眼,棍子在眼中快速下坠,就快要击碎自己的脑颅。阮齐念头一转,黑白火焰快速地凝聚,很快便形成了巨大的火焰,然后使劲撞在了骷髅的左脚骨上。
骷髅显然没料到重伤的阮齐居然还有余力反扑,被火焰这么一撞,一下子就失去平衡向前倒去,阮齐抓住机会将烧火棍夺在手里,高高举过头顶,就要打碎这一堆该死的森森白骨。
嗡!骷髅缓缓抬起手,一种好似共鸣般的声音响起,阮齐手中的烧火棍便开始异常抖动起来,阮齐心中暗道不好欲要松开,可黑棍上已涌起冲天的黑白火焰,将他自己彻底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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